的身上。
“霍祁年,你是觉得戏耍我不够,现在还要故意编个故事来骗我吗?”
“我没有。”
男人英气的剑眉皱着。
他可以有很多话来解释,但是偏偏这个时候,什么话都说不出来。
他的喉咙干涩发紧,垂在身侧的手紧紧的我趁了拳头。
“南栀,请你信我一次。”
“滚出去!”
要不是虞南栀现在连拿起枕头的力气都没有,她早就用枕头砸他了。
不,枕头对他来说,不痛不痒的。
她就应该用水杯!
砸得他头破血流,才算是解气!
她现在的情绪很激动,呼吸起伏的厉害。
霍祁年点了点头,“你好好休息,我就在门外,你有什么事情,可以随时叫我。”
虞南栀横了他一眼。
他低下头,转身离开。
窗外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下起了雨。
冬日下雨,下一场,冷一场。
房间内没有开灯,阴沉沉的。
虞南栀躺在病床上,紧紧闭着眼睛。
刚做完手术,就发了一场脾气,她现在累得要命。
就这么闭着眼,又小睡了一会后,才醒来、
她睡得很沉,可能是因为麻醉药的关系。
不过这一次醒来,她就觉得她的头疼得厉害。
该死的霍祁年,究竟对她做了什么!
她睁开眼,环顾着四周。
她应该是在医院里才对,因为空气里飘着一股淡淡的消毒水的味道。
很难闻。
是她最讨厌的味道。
大概是因为霍祁年说他们已经结婚了,这件事情对虞南栀来说,过于的荒唐,以至于她还有点恍惚,甚至开始怀疑刚才的那一通脾气,是不是在梦里。
虞南栀从床上坐起,看了看床头的左边,有个紧急通知铃的按钮。
她伸手按了下去。
很快,门就打开了。
霍祁年一脸紧张的快步走了进来。
“怎么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是不是疼了?”
虞南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