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白玩味的把玩着手里空了的牛奶杯。
“你没有得罪霍祁年,但是得罪了我。”
徐彤一愣,不解地看向他。
她不记得自己什么时候和易白有过交锋了。
易白不紧不慢的说道,“我这个人,有个事情,最忌讳。”
他抬眼,盯着徐彤,一字一顿的道,“你搞我的病人。”
与其说是收买,倒不如说是搞。
如果不是她为了和程远联系上,给程远买了好几次的外卖,每次都是重盐重油重辣,投其所好,什么重口味,什么高蛋白的,她就给人买什么。
一半是垃圾食品,一半又是高奢食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