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出来。
只不过她懒得分神去想这个问题。
………
温助理在程护士挂了电话之后，按照她打来的电话找到了那家店。
“你好，请问上午十点左右有个女生来这里借过电话，你知道她长什么样吗？”
服务员摇头，“抱歉，我们不能说。”
温助理皱了皱眉，思索了半响后，拿出了自己的名片。
“你们老板在吗？我想和他谈一下买下这家店的事情。”
这样就能看这家店的监控了。
老板听说有人要高价买下他的店，立刻从家里赶了过来。
卖店的十分顺利。
老板怕对方不买了，所以不敢提条件，更何况对方已经给出了非常优越的价格。
在签下合同的时候，温助理就提出了要看监控的要求。
老板亲自带着他去调了监控。
温助理拿着手机拍下了程护士的样子，之后按照她离开的路线，去了其他的店里。
沿途都有摄像头。
有些愿意帮忙，不过更多的是不愿意。
那些不愿意的，温助理就拿钱解决。
程护士最后消失的那个地方，是一个十字路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