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她是接受也好,抗拒也好,都是无能力为的,所以那些不安的情绪随着一桩桩一件件的事情沉淀下来,都变成了她的麻木。
麻木……也是一种逃避,是一种自我保护的方式。
“你直接说吧,不用顾及我。”
虞南栀没有什么表情的看着易白。
她甚至双手撑在了两侧身下的治疗躺椅上,双脚闲适的晃悠着,看起来非常的轻松和满不在乎。
“你……”相比起她,易白反而更紧张,他深呼吸了好几次,才开了口,声线语调非常的生硬,“是虞北穆出事了。”
虞南栀搭在治疗躺椅上的手指微微曲起。
她缓缓的抬起头,看向易白,眸光微闪,“他……没死吧?”
“没有,不过大出血,所以需要……”
话没有再说下去,他抿着唇,低下了头。
“因为需要血库的血,所以疗养院的人,把他送过来抢救了。”
虞南栀握紧了治疗躺椅的栏杆。
她还以为……哥哥接受了霍祁年的安排呢。
为什么又要搞这么一出事情?
折磨着他自己,也折磨着她。
这样他心里就能痛快了一些了吗?
因为医生的全力抢救,虞北穆还是捡回了一条命。
虞南栀是在他手术结束之后,确保了他现在已经脱离了危险,才打算离开医院。
只是她人还没有走,易白治疗室的门就被敲响了。
是疗养院的负责人。
年近五十岁的样子,此刻正颤颤巍巍地站在门口,手足无措的向虞南栀道歉。
“真的很抱歉霍太太,是我们没有照顾好虞先生。”
虞南栀抿了抿唇,“你进来吧,我正好有点事情要问你。”
易白在看到这个负责人的第一眼,惊得呆了呆。
这是已经退休了的治疗精神分裂的龚医生,比他爷爷还辈分好,因为他很会保养,所以看起来才五十岁的样子。
那座疗养院……果然一开始霍祁年就是给他自己准备的。
他信任他这个兄弟,但是也会做万全之策。
易白走过去,把龚医生请进来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