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我看，一个现代女性，该如果爱自己，爱别人吗？”
“如果是别人跟我这些，那我也许会相信，但是你就算了。”
“凭什么？”虞南栀蹙眉，有点不太高兴了。
阿颖冷眼睨着她，“听说几年前陆家有个败家子，找了道上的小混混，去劈霍祁年，人是劈到了，不说不是他，是他身边的那个女孩。”
“我想霍祁年身边的女孩，除了你，应该没有别人了吧？”
晏慎是陆家的人，地位还不低，当年陆城做了什么，晏慎应该是非常清楚的。
虞南栀蹙眉，“……我正是因为这样做过了，所以才更明白爱自己更重要。”
“那么，今时今日，我让你在保全自己和保护霍祁年之间选……”
“我选保全自己，我刚才不是说过了吗？”
阿颖的话被虞南栀轻飘飘地打断了。
虞南栀的神情轻松，没有半点的犹豫就就好像是她真的一点犹豫都没有，是发自内心的选择。
阿颖盯了她一会，靠在沙发上。
“你说的，和你实际上做的，根本就不是一回事情。”
虞南栀叹了口气。
有点心累。
这事情，说不明白了。
阿颖想了一会后，又轻笑了起来。
她这个样子，实在是……有点疯癫。
虞南栀被抓来的时候，只是觉得，怎么又来了？
发现抓她的主意是阿颖自己决定的，和晏慎无关的时候，她有点慌，但不至于害怕。
现在阿颖这个样子，她倒是真的有点害怕了。
能不能不要笑……
“这样吧，我们玩个游戏，我倒是要看看，你是不是真的在你自己和霍祁年之间，选择保全自己。”
“……选霍祁年，和选我自己的结果，会有什么不一样吗？”
“证明你有没有说谎，我最讨厌说谎的人了。”
虞南栀忍住脾气，反问了一句，“你难道就没有说过谎吗？”
“我当然没有！”
阿颖想都没有想的就回答了她。
虞南栀笑了起来，“是之前是谁啊？配合我，隐瞒了晏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