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用。
身上的胶带……不论是哪一处撕开，都会掉层皮。
原先她觉得在车上被林念舒甩了一巴掌，是奇耻大辱，偶尔想起来，还会气得浑身发抖，恨不得撕了林念舒。
可如今……她宁愿虞南栀让人甩她几个巴掌，也好过身上被贴满了强力胶带。
虞南
栀乘着电梯到餐厅三楼的时候，霍祁年已经坐在那里，并且点好了餐。
等她一坐下，服务员就把餐食端了上来。
看她眉目舒展，就知道她心情还算不错。
“收拾好了？”
虞南栀喝了口橙汁，“算是吧。”
乔家那位小姨……最引以为傲的就是自己四十多岁的年纪，身体却保养的和二十多的年轻女人一样。
要做到这样，不仅仅是钱，还得花上很多心力和时间。
把她当傻子一样耍。那就用这种幼稚的方法回敬她好了。
乔家小姨身上的胶带是怎么处理掉的，虞南栀不太清楚，不过乔施在一周之后，突然找上了她。
约了她在n＆n附近的咖啡厅见面。
时间是上午十点半。
换做以前，她都是把时间约在中午的，哪怕她明知道虞南栀中午是会陪霍祁年吃饭……
所以在听到十点半的时候，虞南栀还是有些惊讶的。
有些事情即便她不说破，也改变不了变化。
这不是她能控制的事情。
虞南栀如约而至，坐在了她的对面。
乔施看着她，微微笑着，疏离客套，还有一点……尴尬。
如果虞南栀仔细看的话，或许还能发现她眸中还藏着一些懊恼。
“南栀，相信有些话，我小姨也已经告诉你了吧。”
“其实我早就知道会有这么一天的，只是当时没有想到现在……现在我很后悔。”
虞南栀望着面前的咖啡，她不喜欢拉花，所以没有面前的咖啡只是黑咖。
乔施给她点的。
她静默了一会，道，“既然要把事情摊开，那就说明白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