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长的一条,可以容好几个人一块跳,童稚的笑声萦绕在田间,染上了泥土的味道。
不远处还有着一头老黄牛,似是其中一个孩子放的,惹了好几个孩子过去摸它,因着现在黄牛也是稀罕物,有的好几家一起养着一头,然后轮流着来犁地。
有个小孩似乎在哭,她把黄牛的鼻子牵出血了,不知是怕大人骂,还是在为黄牛疼而哭。
晨风拂过,旁边垒起的石头小墙上忽地飞起两只灰色的雉鸡,黑蛋扒拉着车筐,差一点也跟着飞出去了。
谢宁单手骑车,另外一只手扯下路旁的花,洒了黑蛋一头露水。
“喵!”
黑蛋气急,一个飞跃跳上了谢宁的肩头,想咬谢宁,却是被头发糊了一脸。
谢宁刚洗了头没多久,就没有扎头发了。
“傻猫。”
一人一猫使进水莲村的时候发现里面安静的很,问了在路边树下乘凉的老人才知晓大家都上山了。
说是要开馆呢。
“开棺?”
“是嘞,小姑娘不知道,这几天晚上闹鬼呢,说是那丘大福他爸死不瞑目,来寻仇来了。”
谢宁装作好奇的模样,“寻仇?他是被人害死的吗?”
乘凉的两个阿婆并没有因为谢宁是外人就隐瞒不说,反倒是谢宁的好奇更激起了她们的八卦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