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衣鬼不言,只忽的闪到谢宁身前,硬抗了谢宁一剑,然后便把谢宁扔进了荧幕里。
青衣鬼看着掌心处的泛着黑气的划痕,低低道,“我的过往……都在梦中。”
电视里的画面闪烁了好久,然后才慢慢的恢复正常,青衣鬼静静的站在前面,手上不知何时出现了一个布娃娃,他身上的深色戏服和头上的珠花以及妆容都渐渐消散,露出了他原本的样子。
被扔进梦中的谢宁头脑恍惚了一会儿,抬眼便瞧见一个梨园的招牌,周围全都是进进出出的看客。
是幻象?
谢宁还是第一次遇到这种情况,只不住打量四周,如果是幻象,这也太粗糙了,这个世界一点色彩都没有。
她应当是在黑白影片里,可如果是在黑白影片里也有不对,毕竟那可是戏曲,而这看环境倒像是现实的场景,不过看周围人的装扮,却似民国时期。
只不知是哪一年。
谢宁刚走了几步,却发现她行动的范围有限,以旁边这辆黄包车为中心,她只能走出五米的范围。
“先生,我们去哪儿?”
一个约莫十几岁的少年跑了过来,谢宁顺着声音看过去,然后便瞧见了黄包车里的青年,他大概是二十出头的岁数,穿着一件灰色长衫,头发上了发油,打理的整整齐齐的。
“回春华院。”
“您不继续听吗?”
“你听着有意思?”
少年挠了挠脑袋,不好意思的笑笑,“有点意思,不过他唱的没您好。”
谢宁也只是瞥了一眼便转过了头,她还在想自己的行动受限该如何破解,却不想黄包车一走,她也被迫动了起来。
仿佛周围无形的屏障在推着自己走,谢宁不得不追上黄包车,她也发现了周围的人好像都看不见自己。
她的身体在这里是“虚”的。
一直到春华院,谢宁才在黄包车车夫的口中得知青年的姓氏,蓝。
却是不知其姓名。
倒是知道少年叫阿罗,一进春华院便喊着,“喜儿!喜儿!”
不过喊了好几遍也没人出来,不由嘟囔道,“先生,喜儿那家伙肯定不知道躲哪儿偷懒去了,又不练功,您这次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