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值得被盛世里的人所铭记。
看着黑白照片上的浅浅笑颜,刘子期忽然有些想哭,她始终不敢想,在病痛折磨之下,谢宁是怎么坚持那么久的。
或许是因为,她想看到这个国家升起第一抹旭日吧。
站在刘子期身后的刘奶奶看着电视上的黑白照片觉得有些熟悉,可她始终想不起来在哪儿见过。
只是觉得很亲切,很温暖。
“莫哭了。”刘奶奶将西瓜放在茶几上,揉了揉刘子期的脑袋。
“谢女士是个很伟大的人,奶奶,我也想成为谢女士那般的人。”
刘奶奶肃着的脸柔和下来,“子期也很好,咱们子期的梦想可是让更多的人吃饱饭,吃好饭。”
“嗯,我也很好的。”刘子期并没有自怨自艾,而是蹦了起来,抓了一块西瓜后就跑出了门,“奶,我去之禾家玩!”
“路上小心啊,骑慢点!”等人走了,刘奶奶才想起还要去观里还愿。
刘子期骑的是自行车,她家在村里,而方之禾的家里在镇上,大概十五分钟的车程。
刚骑到方家楼下,就看到了一群在干架的人,或者说是一个喝的醉醺醺的男的在单方面殴打女的,而旁边都是拦架的人,那被打的中年女子坐在地上呜呜的哭。
刘子期在一旁把车锁好,也凑到人群里吃瓜。
还没听几耳朵呢,那拦架的一个婶子就拉起了那中年女子,“李红,你别只顾着哭,我们妇联给你家调解也不是一天两天了,今儿就一句话,离不离?
再过下去你被打死了都不知道。”
众人一听,俱是一震,哪有人劝分不劝和的?
不都是宁毁一座庙,不拆一桩婚吗?
那妇人唯唯诺诺的,抽泣着开口,“这咋离啊?我还有三个孩子呢,而且离了婚,还有谁要我?我也养不起三个娃呀。”
劝分的陈婶子一脸无语,“你命都要没了,还担心以后呢。”
“我家这个只不过是喝醉了,他平时不这样的。”
这话说的周围人都不信,要知道平日里就是赵大没喝酒,脾气上来了也打人,不仅打媳妇,还打孩子。”
这么一想,众人也觉得这婚还是离了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