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后,你啊,什么都好,就是心太善了,此刻述儿的尸体怕是都已经硬了,不”
昭王看了平遥郡王含笑的眸子一眼,轻嗤道,“怕是端皇弟的儿女,也去了。”
太后闻言心神俱震,其他在场的大臣也目露悲意,这是什么意思?这代表景帝血脉断绝啊!
外面响起打斗的声音,左臣牢牢护在太后身旁,持剑直指平遥郡王,平遥郡王身旁的兵将当即护住了他。
有的大臣看见这剑拔弩张的气氛,悄咪咪的挪着身子,就要往那柱子后面躲去,却不想脑袋撞到了谢望之的小腿。
两人相顾无言,大臣只尴尬的掩面,希望谢望之别记住他,可太丢人了,但依旧继续挪动着身子,期望着等会儿打起来的时候不要波及到他。
而谢望之则是看向那几个端着鸩酒往昭王而去的人,衣袖下的手指动了动,终究还是闭上了眼睛。
昭王知道自己难逃一劫,心中却是没有什么感想,他败就败在自己不够狠,顾忌着天下人的眼光,怕礼崩乐坏造就乱世
他也想做一个好的君王,想史官在史书上多赞誉他。
在昭王饮下鸩酒后,平遥郡王脸上落了笑,只面无表情的看着他,“风吟姐姐也是饮的鸩酒,味道如何?”
风吟,是淑妃的闺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