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有这些人的关系在,她们谢家在京城里做生意,倒也没有不长眼的过来闹事。
更别说陈晚娘和陈云盛都是长袖善舞的,虽然上面有人罩着,但她们也与周围的商家相处的很好,若是有个什么事,也有人提醒。
陈晚娘和邓茵说这件事的时候,邓茵只叹了一口气,“夫人,这是他们咎由自取。”
然后怕陈晚娘觉得她冷情,又略带哽咽的道,“若最后邓家真的被骗了钱财,我起码也会供他们吃穿,但再多了,我也供不起。”
真当读书是那么容易的?那考场之外白发苍苍的人多了去了。
陈晚娘倒不觉得有什么,她也能理解邓茵这孩子对邓父的怨恨,毕竟再苦再难,也不至于卖妻女。
当然,这只是她自己的想法,因为这样的事例太多了,用“稀疏平常”一词来形容,也毫不为过。
但她依旧觉得,便是自卖自身,她都能理解,可夫卖妻,父卖女,只是想想她就觉得窒息,或许因为她也是女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