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脑袋里打着算盘黑眼珠滴溜溜乱转的灵动模样,陈平安不觉勾起一抹笑意。
只是陈平安一想到这内容便有些犯了难,自己要外出游历,怎么能分身担任这番差事,想要回信一封,却也不知该如何说起,想着应该去京城当面道谢以及婉拒。
一时间陈平安便犯了难,而一旁的陈吉祥则是好奇这糕点铺子里到底有个哪些糕点。
龙须溪畔的铁匠铺子,赤裸上身的阮铁匠放下手中活计,从水缸中舀水简单冲洗干净身体后,口中法诀微动,一身水珠散去,他换上洁净衣衫缓步沿着溪流往中央廊桥走去。
廊桥之上,一位老者正望着溪水发呆,感应到有人从容过来后,便收回心神。
阮邛来到老者身旁,恭敬抱拳致意,老人却是连忙摆手,“使不得使不得,咱们年龄相差无几,哪能如此。”
“修行路上,本就是达者为先,更何况您是儒家圣人。”阮邛依旧语气恭敬。
老人闻言,急忙作噤声状,“这话可说不得,万一让老三那边的人听到,读书人的唾沫星子可不是盖的。”
一向粗犷示人的阮铁匠,竟然有了一丝见到前辈般的谦卑态度,“不知文圣老爷来找我所为何事。”
老秀才捋了捋胡子,也没有再去计较对方的言语称呼,“我是特地来向你道谢,多谢当初你对小齐的仗义执言。”
“这些小事哪值得文圣老爷特地跑一趟,齐静春的待人处事我本就十分欣赏,无奈大道规矩束缚,我作为兵家代表也不能贸然出手。”
老秀才眼中眸光闪动,“也是足矣,大道无情,小齐的选择,作为先生的我也不能横加干涉,我才更应感到愧疚。”
“好了,不说这些,这次来,确实还想请你帮件小忙,这件事也只能你这一洲首屈一指的铸剑师能够帮忙。”
阮邛闻言,眼中压抑不住的激动情绪,得到老秀才的认可,完全可以抵得上半座浩然天下的认可。
阮邛邀请老秀才前往自己铁匠铺子坐坐,老人也是欣然前往。一路之上两人并肩而行,老人为阮邛说了许多各洲各地,他或听闻或眼见的铸剑事宜,阮邛也是听得津津有味,埋头铸剑多年,这汉子早已与外边脱节了。
经过一个时辰的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