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你爹,你也只是我儿子,去搬把椅子来我旁边坐下。”
宋睦依言照做,他坐在宋正醇一旁,略微有些惶恐,不知道对方今日前来所为何事。他一下便想到了之前在皇宫广场上崔巉说过的忤逆言语,对于大骊的皇位到底作何感谢,他宋睦确实也说不清楚。只是崔巉作为大骊国师,是将大骊王朝从一个日渐式微的北方蛮夷小国带到如今版图可称霸一洲的强盛大国,不仅是未来的帝师,也是眼前这位当朝皇帝平生最为敬佩的人之一,几句忤逆的话语由国师口中说出,非但不会如何,甚至会被认为是对接班人的再度考量。可是当今太子宋和不正是国师崔巉的弟子吗,皇子宋睦会因此有何下场,帝心难测,不是旁人可以揣度的了。
皇子宋睦在心中摇头,否定了这个想法。
“陛下今日前来,是找儿臣有什么事情吗?”
宋正醇又一次将手举起,他摆了摆,沉声说道:“不是和你说了吗,这里就只有你我二人,不用搞这君臣一套。”
“平日里事务繁忙也抽不出时间,难得今日有空,就过来看看你。你回家这么久了,还没有和你好好聊聊。”
“我在这一切顺遂,听说皇城边上那座仿白玉京被那剑客阿良打碎,损失惨重,连其中飞剑也是折损颇多,还被他夺走了一把镇楼的长剑。”
宋正醇洒脱笑道:“有舍才有得,人倒是不能总盯着自己失去什么。至于说损失什么的,只能说是在我大骊承受范围内。十三境剑修阿良,不知道等到下一次白玉境重修完整后,能否抵挡。”
大骊皇帝眸子中透着期待的光芒,他扫了一眼书桌上堆积如小山的书籍,打趣道:“听天禄阁的阁老说,你经常性地去那边借阅书籍,还能对这些个事情上心,两头都不耽误啊。”
跟着宋正醇的视线,宋睦也看了一眼自己的书桌。“是的,天禄阁的藏书颇为丰富,是我以前从未接触到的,我就想着多借阅些涉及的不同领域书籍。”
宋正醇眯眼细看了几本书籍名称,所涉及的范围确实颇丰,百家思想,兵法政治,人物传记,堪舆风水,倒是巧妙的避过了容易留人口舌的书籍类型。
“给你安排的课业,完成的如何了?”当时宗人府及礼部共同设立的认祖典礼结束以后,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