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天里,那人被冻得牙齿打架,他那质问的话语被凛冽北风吹得没有一点气势,相反陈平安则是泰然自若。
“你是于睿的朋友?”陈平安反问道。
“那当然,我们从小一起长大。”
“于睿今天下午去参加了比武大会,被人打成重伤,我将他背回来治疗。”
“什么!这小子真的去参加比武大会了。他伤得严不严重,我进去看看他。”那人说着便要往屋子里闯。
陈平安伸手将那人拦下,“我朋友正在屋里给他治疗,你这样贸然进去,会打扰到他们。”
那人被陈平安话语一吓,倒也没了声响,只是望着陈平安,确认于睿是否真的无恙。此人倒是没什么戒备心,轻易就相信了陈平安的话语,或许就是小城中卖力气讨生活的那种人,和书生于睿还是有很大差别的。
“请问怎么称呼?”陈平安抬手抱拳致意。
那人见状,也学着陈平安抱拳回礼,只是略显蹩脚。“我叫赵金,算是于睿在这座鹤上城不多的朋友了。平日里他都会去我家经营的面馆吃饭,今天我看他一直没来,就想着过来看看。”
原来如此,陈平安也算知道了书生于睿是如何解决吃饭的问题。
“于睿并无任何武技傍身,今天却上台去参加那比武大会,其中缘由你知晓吗?”陈平安对这个问题也感到十分疑惑,难道真如其他看客所说,是为求得进入祁府的门路?不过少年郎感觉并非是这么回事,看于睿做派,并不是那种为五斗米折腰之人。
赵金听到这个问题,长叹一口气。
“肯定是与那祁家大小姐有关,是我不好,我应该劝住他的。”
“赵大哥,具体怎么回事,能否与我详细讲讲。还有你家面馆是否还在营业,能否为我下几碗面条。”
“吃饭没问题,只是于睿他。。。”
“不要紧的,你让他休息一个晚上,明天应该能够醒来了。”陈平安安慰道。
“那就好,那就好。我家面馆离这不远,要不我们边走边说。”赵金在前面带路,领着陈平安往巷弄外走去。
等到陈平安端着食盒回来时,陈吉祥已经在床上来回踱步多时。还未等他将手中面食放到桌上,陈吉祥一跃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