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耀平经常来我们这里买东西,他家供奉着神像,所以也算是我们的老客户了。而且我记得他好像跟一些本地的高手都挺熟的。”朱建华努力回忆道。
“这就对了嘛,我跟老侯家那帮子人细细道来了白鹤巷的种种传说,亲眼瞅着他们昨天一头扎进了那地界儿,可到今天,人影儿都没见着回来。我给老侯发了条信息,他说他们临时有公差出去了。”朱建军急不可耐地将自己的所见所闻一股脑儿倒给了弟弟朱建华。
朱建华,一个与纸扎手艺为伴多年的老手,对这些神神叨叨的事儿向来是既好奇又兴奋。“嘿,真的假的?我说你咋急吼吼地把我叫来,原来是心里头又痒痒又打鼓,想探个究竟又怕自个儿胆儿不够肥,拉我来壮胆兼解闷儿呢。”他边说边露出一抹狡黠的笑。
“咱俩这血脉相连的情分,还真是心有灵犀。我确实是想找人分享,但又怕吓着家里的女眷,孩子们又小,不合适。这些高人朋友,我是真心相待,也不想让他们的事儿被外头人嚼舌根。老侯对咱们不薄,我不能做那忘恩负义的事儿。”朱建军的话语中透露出他军人出身的那份正直与诚恳,转业后从零开始,每一步都走得不易,因此更加珍惜那些在他低谷时伸出援手的朋友。
朱建华用力拍了拍哥哥的背,笑道:“哥,咱俩之间,啥话都不用多说。我还特地备了几样下酒好菜,咱俩就在这儿安营扎寨,一边等你那些朋友回来,一边好好享受这难得的兄弟时光。要是缘分到了,你可得引荐我认识认识这些高人。”
有了弟弟的陪伴,朱建军的心情顿时轻松了许多,两人边吃边聊,俨然一副悠闲自得的吃瓜群众模样,静待着接下来可能发生的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