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掌权,略带责备的说:“岳父您怎么刚升了一职,就擅自议论朝政!”
黄延裳拂衣而起,怒道:“我是三朝老臣,怎会因区区一个官职就不说实话!”
韦执谊按王叔文意思,任命给事中陆质为太子侍读,让他暗中打探太子对王叔文等人看法,并想法予以撮合。没想到李纯果决强势,将陆质训斥一顿轰了出去。
王叔文看太子这条路走不通,又安插右金吾大将军范希朝担任神策军节度使,让韩泰出任行军司马。神策军是朝廷直掌的禁军,其节度使在德宗时期已由宦官担任。王叔文此举无非是想抢夺禁军指挥权,以备不时之虞。
可那帮宦官阴谋诡计见得多了,怎会不知王叔文的意思。
他们先是奏请顺宗升任王叔文为户部侍郎,解除了其翰林学士的职务。翰林学士虽无具体官阶,却身处权力核心,失去这个身份,便没有资格再进出翰林院,等于剥夺了王叔文施政下令的权力。
然后又派出使者前往神策军营,告喻诸将按现有建制管好部属,切勿把指挥权交给他人。等范希朝和韩泰赶到营中就职,竟无一兵一卒前来。无奈之下,韩泰只得策马返回,告之王叔文。王叔文惊得目瞪口呆,只能连声感叹:“怎么办,怎么办。”
俗话说墙倒众人推!
王叔文一失势,西川节度使韦皋马上参了他一本,紧接着荆南、河东节度使弹劾他的奏章也相继送达。
韦执谊见势不妙,开始与王叔文保持距离,对他不再言听计从。
在这一关键节点,王叔文母亲又病危了。古时做法,父母病危,官员需解职归家,丁忧守孝。王叔文怀着最后一点希望,临行前在翰林院摆了一桌酒席,宴请诸位学士,并邀请当权宦官李忠言、俱文珍、刘光琦参加。
席间,他恳请大家在丁忧期间给予关照,却遭到俱文珍的辱骂,闹了个不欢而散。
五月二十日,王叔文解职归家。成了平民的他整日盘算如何起复,扬言将来一定斩了韦执谊及其他不听话的人,让朝中众臣极为恐慌!
王叔文一走,王伾进退失据。他疯狂托人找关系,替王叔文说话,想用王叔文当宰相,没人搭理;又想让王叔文做威远军使,还是不行。一天,他坐在翰林院中,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