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乡下来的贱女人?”
此言不止是对谢晓灿的侮辱,更是对春分的一种侮辱。
可是春分却并没有丝毫动容。
只轻轻道:“注意你的用词,少夫人不是乡下来的,她也不贱,她是高贵的谢氏嫡女,是谢氏的少家主,谢氏的当家人。”
秋露却是一脸轻蔑。
“哼~!一个落寞潦倒之极的世家,一个肮脏的被污染的低贱血液,你也能跪着舔得下去?春分,我看错你了~!”
我也看错了你。
这么多年的姐妹情谊,王妈妈训话之后,我怕你轻举妄动的惹了少家主少家主夫人生气,还去点醒你,叫你不要到去少家主面前主动邀宠,可是,你却将那么大的污水泼在我的身上。
春分哀伤的看了眼秋露。
特别是秋露头上的那一个红肿的包。
她别过脸去,“再落寞潦倒的世家,也是世家。再不济的少家主,那也是世家的当家人。”
“同理,再高贵的家奴,那也只是家奴。主人愿意抬举,那你便有了体面,便能让人高看你一眼。”
“可是,若主人不愿意抬举,你就是那地底的污泥。”
或许,比那地底最污浊的污泥都不如。
春分最后那句虽然没有说出来,秋露却是听出来了。
确实,她们就算再体面,那也是主子赐予的,若是哪天主子不愿意赐予,那么……
秋露破防的哽咽了一下。
却仍然是倔强的偏过脸去。
“可我们就是奴婢的命吗?”
春分斩钉截铁的一点头。
“对,你们祖上是奴,父母是奴,自然就是奴婢的命。”
“而作为一个奴婢,安身立命唯一的根本就是一个忠字。”
“你以为二公子没有向我示好过吗?”
“你以为二公子没有向我允诺什么妾室夫人的位置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