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他们还是在我十七岁的那年,双双赴死。我们一家出去游玩,路上遇了车祸,我们乘坐的车,被一辆大车所撞,我父母……”
谢晓灿说着,又想起了当初的惨状,眼泪流了下来。
“最后我父母当场死亡,而我被我母亲用身体保护之下活了下来。从大师那里求来这把梳子后,我母亲用绳子给我穿着,戴在身上,从未离身,梳子染了我母亲的血,突然之间就溶入了到我的手心里,我手心从此有了灵泉水,每天早晚都能滴出三滴灵泉水……”
“只是我那时年纪甚小,还在读书,家里的家产被人占了,后来又活了十年,虽然也是衣食无忧,但是没有亲人,也很不快乐……”
天启的女子虽然重贞洁,但是却也还算放开,女子能立女户,自然也能正常读书的,比如京都,还有几个大点的郡城里,那都是有专门的女子书院的。
所以,谢晓灿说她十七岁还在读书,顾少卿一点都不意外。
家世好的女子,十七岁还在书院里读书的,在天启也不在少数。
顾少卿眸子一暗,如此说来,她前世死的时候二十七了,他讪讪问,“那你出嫁了吗?”
谢晓灿想也没想,条件反射的摇了摇头。
恋爱倒是谈过几个,但是,现代的男子算计的太多,看中她钱的她怕人谋她命和房子,自己有的财势地位的男的,又过于自负常常在海里摸鱼。
于是很低落的,叹了口气,“高不成低不就吧。”
顾少卿的理解却是,谢晓灿出身高贵,后来家产被叔伯占了,又没有父母亲主持婚事,所以,高不成低不就,就很正常。
毕竟,两人成亲,不只是两个人的事,还是两个家族联姻。
没父母,要求要是高一些,那就很难。
于是就更加心疼她了。
谢晓灿将前世的事讲完,又讲穿过来的事。
包括刚穿过来的那天,差点被火刑时的尴尬,还有冰魄人头的由来,还有她能利用冰魄人头获得能量的事。
“我也不知道这是不是内力。但是,它能当你们的内力使用,能用轻功。”
她需要一位老师。
一位引导她真气的老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