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夜渐深,暗哑的低吼和细密的娇悄声交织在一起。
裴景言像是故意一般,他不允许沈昭婉彻底被药效所支配,总是变着法子唤起她的一些理智。
比如让沈昭婉呼喊他的名字,才给予一些甜头。
沈昭婉无助又生气:“裴景言!”
“知道是我就行!”
沈昭婉不得已在燥热和些许的清醒中与之沉沦。
她总觉的这一夜特别漫长,总是时而醒来,时而疲倦的失去意识。
“裴景言,我觉得我已经好了。”
裴景言罕见的轻笑一声,色气极了:“过河拆桥?”
“可是,我还很难受。”
沈昭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