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走了你身上不属于你的东西。”a远离手术台走向房间黑暗的角落,江槐有限的视野中看到他的白色大褂消失在黑暗。
“它现在还有些活跃,这东西在身体里长得多好啊。”黑暗中,阿莱夫低沉的声音和移动玻璃罐的声音交织在一起。
江槐努力想要挣脱束缚,他的双手用力地拉扯着拘束衣,手臂上的肌肉紧绷,血管凸起。即使他竭尽全力,坚固的拘束衣依然纹丝不动。
“别浪费力气了。”a从黑暗中走出来,手中拿着两个装满液体的罐子。
罐子开头处木塞的上封印着黄色符篆。
“这个是你体内的另一个灵魂。”阿莱夫将罐子举到江槐面前。
罐子里是一条缩小了数万倍的鲸鱼,它在罐子中时而深潜,时而浮出水面,变现得躁动不安。
“这一个……”a右手的黑色不透明罐子,突然震动了下,“……是罗睺。”
“什么?”江槐难以置信地看着a,“你做了什么?”
“分离罗睺费了我一番功夫呢。”阿莱夫用无神的双眸贴紧罐子,像是在仔细观察那条鲸鱼,“他已经完全侵入了你的大部分器官,只能舍弃你部分器官,不过另一个灵魂会治疗你受到的伤害,所以你现在还活着。”
a将两个封印瓶放回原处后:“这是一场堪称完美的手术,你的意识海很奇特,就像一个天然的囚笼,我在手术时发现你的意识海里竟然还有一只梦魇,要知道这东西可是很难被抓住的……”
“你们从一开始……”江槐想到第一次和q见面的场景,“我本以为你们黑旗和重塑之手不一样!”
“在灾难面前,没有正义和邪恶之分,只有求生的本能,孩子。”
是齐沄的声音,无影灯下出现她的脸。齐沄头发高高挽起,身上穿着不再是宽松的衣服,而是黑色紧身的制服,那制服紧贴着她的身体,凸显出她的身材曲线。
她用一种怜悯的眼神俯视着江槐,那眼神仿佛是在看一个即将被抛弃的物品。
“夏天在哪?”江槐质问齐沄。
“你是说零号吧?我很好奇,你用了什么方法暂时压制了时之渊,就像精神污染一样那是零号与生俱来的特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