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异常不是好事么?”
“不,在黑腔没有任何事情能瞒过重塑之手,”q认真地说,“那天上的月亮,就是重塑之手监控黑腔的眼睛。”
“我明白你的意思了,我们这就离开!”
“不,你误会了!”q连连摆手,他的目光突然越过江槐,立正敬礼。
“你不能离开。”齐沄站在江槐身后,“重塑之手之所以一直容忍我们的存在,是因为我们的理念和他们并不冲突,我们保护的是被进化拒绝的幸存者。”
“你们无力抵抗,重塑之手的进攻,我不能连累你们。”江槐看向齐沄。
齐沄身上的旧军服领口打着补丁,左边肩膀的上肩章上纹着一小块黑色方形粗布,那是黑旗的标志,长期的末日生存让她看起来远远不止四十岁,眼角的皱纹和花白的头发让她显得更加苍老。
“我们需要单独谈一谈。”齐沄个头没有江槐高,她微微抬头和江槐对视后,江槐被她眼中的气势所征服。
“夏天不要到处乱跑,等我回来。”
夏天点点头她笑着回答道:“好!”
“你现在更像一位父亲,而不是哥哥或者弟弟的角色。”齐沄走在江槐前面,蜡烛虫腹部微弱的光将她影子拉长又扯断,如此反复。
“我还够不上这个称呼。”江槐坦言。
“陆辞海是一个好父亲么?”齐沄在走廊和楼道的连接处转身,她回头看了一眼江槐。
“算!”
“他在第一个孩子出生的时候,,甚至不知道怎么抱他。”齐沄语气缓和了许多,她的目光也柔和了。
“我在一张照片上见过你,你和他是第一任技术开发局的同事。”
“我们的关系可不止是同事,我们是恋人。”齐沄推开办公室的门,走了进去。
“啊?”江槐瞪大眼睛,突然不知道说什么。
“你怎么这副表情?”齐沄靠在办公桌上。
“没什么,有些吃惊。”江槐走进齐沄的办公室,如果这真的算一个办公室的话——办公室墙壁上斜钉着五张地图,泛黄的硫酸纸上用红蓝磁吸钉标注着什么。她身后的战术白板爬满暴雨般的潦草字迹,最醒目的位置钉着张被咖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