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任何回应,透过门上那块白色的毛玻璃,隐约可以看到外面站着一个人的剪影,正当江槐犹豫接下来该怎么办的时候。
江槐发现自己陷入了一片黑暗之中,好像周围的光被无形的力量全部抽离了一般,但黑暗并没有持续太久,时间仅仅过了不到一秒恢复了光明。
“这怎么可能?”江槐瞪大眼睛难以置信地看着自己的周围,他此刻竟然站在在医院的走廊里,皎洁的月光透过走廊尽头的窗户洒在地板上。
“我怎么出来了?天怎么突然黑了?”江槐用力地掐了一把自己的大腿,“嘶……疼,不是做梦?”
昏暗无灯的走廊空无一人,窗外呜呜地吹起寒冷的阴风。
“我靠!”江槐暗骂一声,自己最近的运势也太衰了吧,在灵师会的疗养院还能遇到这种事情,要知道这里可到处都是灵师。
走廊尽头吹起的一股冷风让江槐结结实实地打了一个冷颤,寒意沿着地板透过拖鞋爬上江槐的身体,在八月的夏夜里江槐竟然感受到一股刺骨的寒意。
他立刻按下门把手,推开门想要快点回到床上,彻骨的寒冷让他双腿有些麻木。
推开门的瞬间一道光在眼前闪过,短暂地白光在眼里消退过后,他发现自己正站在病房门的内,还保持着刚才的姿势,似乎从来没有离开房间。
此刻门被他打开一条小缝,刺骨的寒意也消失了,仿佛从来没有存在过一般。
“该死!”江槐用力地关上门。
有东西进来,他在心里对自己说。这种感觉非常强烈,他背靠在门上环顾病房,不过他并没有发现任何异常的地方。
肯定有什么东西进来了!
这种不祥预感在江槐心里愈发的强烈,但病房并没任何异常的地方,明亮的光线在江槐眼里仿佛镀上一层阴暗的滤镜。
“滴答。”
“滴答。”
江槐感觉自己头顶滴上大量不少液体,他试探着缓缓抬头,看见天花板上“躺着”一个身穿黑色长袍的诡物对着他惨笑,漆黑的人脸上只有一张咧到耳根的恐怖大嘴。
大量绿色的唾液从诡物的嘴里滴落,江槐倒吸一口冷气。
“我靠!”江槐挪动自己不怎么灵活的脚,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