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怨灵很奇怪?”
江槐从如何进入火涂道,遭遇战车后,搭着海手越过龙门到这里的经历简短地讲给两人
白芷听完之后点点头说:“我们的经历和你差不多,不过是被战车追到你所谓的龙门后,强行打开龙门才来到这里的。”
脚下的沙砾突然剧烈震动起来。
“怎么了?”江槐问道。
“那东西在进食!”白芷表情凝重,眉头紧皱,看来目前的情况不太乐观。
柯胜舟挥手示意江槐跟上他,他们来到一处视野比较好的沙脊上,江槐的视野越过一片洼地向那座雕塑。
江槐这才看清楚那沙丘巨大雕塑的真面目——一尊老妇模样的雕塑,面容十分狰狞,青面獠牙,一条尾巴从她胯下伸出,诡异十足。
“那是?”江槐发现雕塑头上的毛发非常自然,不像雕刻那般僵硬。
“祸母!”柯胜舟轻声回答,“注意看她的坐姿,这是佛教的一种打坐姿势,以左足加于右股上者,为降魔半跏坐,她利用火灾里丧生者的怨念进行修练。”
祸母面前的祭坛海手恭敬地将手中的珠子呈上,祸母垂下来祭坛的尾巴轻轻将珠子拿起放进嘴里咀嚼起来,表情看起来颇为享受。
“它已经是接近天灾级的诡物了。”
“天灾?”江槐不由得提高了音量。
柯胜舟连忙做出噤声的手势说:“小声点!”
“她会是天灾级别的诡物?”
“火灾只是一个开始,楼里的一切布局都是一个目的——饲养一个接近天灾级的诡物!”
“现在我们能做就是等待救援……”柯胜舟突然把江槐按在地上,单手放在腰间,卷轴哗啦啦地飞出来。
江槐只感觉到头顶的天空被什么掩盖,周围的光黯淡下来,强烈的香烛味直冲鼻腔。
有什么在注视着自己,江槐有一种强烈的被注视的感觉。
“爸爸……”江槐抬头,看到一张巨大的脸就在沙丘身后,是祸母。
“好快!”柯胜舟胸口剧烈起伏着,卷轴摊开,他全身肌肉紧绷随时准备战斗。
张煦微笑着举起手:“婉儿,你怎么把爸爸关在门外面啊?不乖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