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苍术仿佛已经闻到了穷奇散发出来的恶臭。在洞口的黑影上方,盘旋着大量的服留鸟,它们尖叫着,声音中充满了穷奇身上的戾气,向苍术冲去。
“巽风!”苍术指尖迸发的术式如同一柄暴风铸就的利刃,华丽地撕开服留鸟的洪流,当他的目光与穷奇的红色兽瞳交汇的瞬间,苍术的灵魂仿佛遭受了某种难以言喻的侵蚀。
这种侵蚀如同附骨之蛆一般,顽固地附着在他的灵魂深处,难以剥离,这是任何生物对死亡最本能的恐惧。
随着苍术指尖的巽风逐渐增强,强大到连服留鸟刺耳的鸣叫都被完全掩盖。而穷奇则依旧稳如泰山地矗立在原地,等待着迅速迫近的苍术。
为了降低穷奇对自己灵魂的侵蚀,苍术不再和穷奇那双血红色眼睛对视,在他急速冲向穷奇的时,发现穷奇身后还有一个人影。
他的身影出现在一片浓重的阴影之中,周围的黑暗仿佛都被他身上散发出来的气息所吞噬,没有散发丝毫气息与灵力的他如同鬼魅一般站在穷奇身后。
当巽风快要接触到穷奇时,穷奇化为一道黑烟融入它身后的黑影之中。
“苍术,好久不见!”
“……”
苍术试图再次释放巽风时发现,自己竟然无法调动身上任何灵力,黑影脸上缭绕的烟雾遮挡了苍术的视线,即使拥有罗幕遮日也看不清楚对方的样貌。
“你出生后,我就一直关注着你!”黑影声音低沉,“不过这次见面是一场小小的意外,我等的是另一个小家伙!”
“你是谁?”苍术面沉似水,冷冷地逼视着对面鬼魂般的黑影。周围的服留鸟簇拥在他们周围,严密地包裹起来,没有留下一丝空隙。
“我是谁?”那个声音低沉而沙哑,仿佛来自幽冥地府,如同一把锋利的刀子,割裂着听者的耳膜。
“太久了,我都有些忘记那个名字了!”这句话中蕴含着无尽的悲伤和无奈,仿佛是一个人在独自面对着时间的长河,被孤独和遗忘所淹没。
“解放西王母的封印……”苍术朝着黑影走去,“……还有唤醒江槐身上的罗睺,你到底想做什么?”
“现在就揭露谜底,那太无趣了。”黑影身前的雾气如同一张诡异的面具,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