闭着眼睛碾过去就可以了。”
“这对你来说太简单了,你甚至不需要开口……只需要在心里默念一声。”
“威利斯”总是扮演着这样一个诱导他的角色,这这些天来威利斯不仅习惯了这家伙的存在,还习惯了这家伙的妖言惑语。
他相信自己可以改变世界,只依靠自己的力量,依靠希斯维拉每一个人民的力量,依靠工农社会主义的力量。
“我不需要,这个世界没有什么不是用人力无法改变的。”威利斯淡淡的说着,那个默默哀伤的少年,在此刻竟露出了一个微笑,自信而温柔。
他骑着马,带着一队人,和心底的怪物就这样一路向着古宁塔司赶去。
“威利斯”看向远方,他的目光几乎无处不在,他看到了古宁塔司无数人正在浴血奋战着,他看到遍地的腥风血雨,可这又怎样呢?
无所谓了。
远在英格拉姆与希斯维拉的正面战线上,那里更是无尽的屠戮。
可威利斯看不见,那个幼稚中带着点天真的少年,自以为自己可以改变世界,可这个世界太大了。
夜里,威利斯在赶路的途中看到了冲天的火光与巨大的轰鸣。
那时候他在古宁塔司的城门口刚刚看到眼前的那一幕。
那时候城门口遍地都是没来得及打扫的尸体,血液混着火药流淌在水泥地上,漆黑的夜里在远处的码头上是无数的炮火在轰鸣。
少年不是第一次经历战争了,每一次见到这样的场景他的内心都是默默的痛苦,那种生死不由命的感觉让他近乎绝望。
“前面……要死光了。”
“威利斯”的声音在此刻响起,冲天的火光在码头处极速升起,一种可怕的想法在他的脑海里蔓延。
“这里应该是来了三个部队对吧?”威利斯回头看向他带来的参谋。
“嗯……”参谋点点头,他看着遍地的血腥内心也不由得哀悼。
那死光了是什么意思呢?
“到底是什么意思?”威利斯向着心底怒吼着,无比可怕的危机感将他彻底激怒。
为什么弱者不敢向强者发怒,因为一旦发怒便不再有苟且偷生的权利。
可现在雄狮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