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改变的东西,告诉她只是徒劳的伤悲。
后面安加里绪写了一些关于英格拉姆的现状,还有她后续对共产国际的针对与计划。
然后才写到,上次我问她的一个问题。
“关于瑞康的死,你曾问我内心是怎么想的。”
“我想说的是,瑞康试图复国谋反,挑起两国战争,那时候英格拉姆尚未结束内战,对外面对诸国联军,导致英格拉姆大量的年轻人死在了前方的战线上。”
“这些都是她犯下的错。”
信件在这里停顿了下来,像是有着一笔无形的破折号。
“可是,她依旧是我的朋友,即使她可能猜疑过我,算计过我。”
“却让我亲手杀死,这是我内心里会一直存在的痛。”
“可我不能一直停滞不前不是吗?我的身后不只是瑞康,我的青春在英格拉姆撒下,这里便是我的第二个家乡,我爱这片土地,我爱这片土地的人们。”
“即使他们看起来有些麻木,有些愚笨,可我依旧明白,我需要担当起责任。”
“我是英格拉姆加冕的王,你也是我最为信任的人,所以我才会告诉你我的心是怎么想的。”
“即使在滴着血,可……走上前就好,无论是闭上眼还是什么都无所谓了。”
话语到这里,逐渐的从那位英格拉姆新上任的代理人,到现在的阿卡波·薇莉泽沦。
安加里绪伸出手环抱住了我的腰,她不知道发生了什么,那段时间里她一直在找斯卡森门卡利达,关于其他的事情她其实没有太多的时间去看。
甚至如果不是薇莉泽沦和门卡利达有关系,她都不知道那时候是英格拉姆王的交替。
“最后,我有一个问题想问你。”
“今年的圣诞节你有空吗?我想带你回一趟隐秘岛,如果可以的话,那就再好不过了。”
“远在千里的,我亲爱的斯卡森·门卡利达先生。”
“署名:阿卡波·薇莉泽沦。”
……
“你果然在外面沾花惹草啊!”安加里绪冷冷的在我的肩膀上说。
“亏我当时还满世界找你,早知道我就不坏你好事了。”
安加里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