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才是晚上六点出头。
按理说这个点的工厂里应该是灯火通明,无数工人加班加点的产出大量的物资,希斯维拉在莱茵河口的港口,应该会有川流不息的货船日夜不停的驶过。
可是没有,有的只是路口的一两盏路灯亮起,很难想象这里已经是整个希斯维拉最为繁荣的地方。
在仓库里的饭票已经堆积如山,可本该储藏食物的粮仓已经空空如也。
“钱给到那个男人了吗?”真托继斯说。
“给到了。”
“若拉没有去为难他们吧?”真托继斯沉默的看向天空。
“没有,现在的她还在家里养伤。”
“走吧,共产国际该离开这里了,回到它本来的地方去。”真托继斯将烟头甩掉,那双没什么情绪的眼睛里,居然出现了释然。
“哪?”秘书不解。
“这天地这么大,我们本就流离失所,不是吗?”
真托继斯张开双臂,感受着风的轨迹。
他想如果风是一条列车,那么建起的每一座高楼,伸出的每一条手臂,依靠的每一棵大树,都会是它的轨道吗?
他想着,可结果却是怎么都不如愿。
他给薇莉泽沦的条件是,共产国际离开希斯维拉,并不再对希斯维拉做出任何帮助,或是指导。
虽然这些看起来没什么意义,这些都是真托继斯自己提出来的,他太知道门卡利达想做什么了。
是羞辱,是对于门卡利达面对瑞康死时的无能为力,是面对薇莉泽沦登上王座的无能为力。
而现在,门卡利达将这些一一奉还,这是报复,也是他事先安排好的一切。
现在只不过是接受这样的结果,没什么大不了的。
第二天的早晨,太阳尚未升起。
来自老财团的商队就已经向着希斯维拉到来。
而此时的共产国际,天高路远,他们对希斯维拉不辞而别。
……
早上七点二十一,希斯维拉代表,若拉打开了房间的大门,门口是一束在希斯维拉原野里春日盛开的野花。
看起来和正常的花束没什么特别的,她一开始还以为是什么狂热追求给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