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有个刚满月的孙女,我希望她能好好的,可以吗?”
“当然,不!应该是这本就是我们的职责,只不过现在的我们已经忘记了太多。”
真托继斯说着,走到男人的面前,他比男人要高上半个头,相较于他眼前的男人还是不够看,他比男人更加的强壮,也更加的具有压迫感。
可那双懦弱里藏着狮子的眼睛,任谁也不能忽视。
“告诉我,是谁让你来到这里的。”真托继斯的声音很小,小到只有男人一个人听的到。
“为什么?你会想知道这个。”男人也在低语。
“因为,你来这里了。”真托继斯说。
“我不会告诉你。”
“即使你们的生命都在你手里吗?”真托继斯并没有过度的纠缠着,他默默的走向了大门口。
护卫队为他让出一条路。
护卫队队长弯腰对真托继斯说,“这些人”
“你没听到我刚刚说什么了吗?放他们离开,他们才是这个国家的主人,而不是我们。”
“请记住,你不是我的护卫队,你是人民的护卫队。”
“我不是你的同类,现在我是你的敌人才对。”
男人沉默着向外走去,他黑色的风衣在春日的狂风中肆意的舞动。
终于有一天,他这个蠢材需要为自己犯下的错买单了。
放下自己的脸面,来继续维护希斯维拉最后的黎明。
而属于希斯维拉共产党人的末日也要到来了。
他是这么想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