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话,那也没差多少。
“抱歉各位,我需要处理一下这边事情。”她向着各位代表低着头。
“你们是来做什么的?”希斯维拉代表低着头,鞠躬看向那些工人。
“还钱!”
“还钱!”
“还钱!”
工人大声怒吼着,他们愤慨的向着希斯维拉代表说,两场旷日持久的战争,一场无尽萧条的内战,早就让这群工人的眼里满是冰冷。
“……”希斯维拉代表看着眼前的一切,她说不出话来。
半晌,为首的男人抬了抬手,声音顿时就停了下来。
他的手上什么器械都没有,那双黑色的眼睛像是灰色,他今年已经五十多岁了。
就在昨天,他的女儿死在了一场流感之中,而他的女婿死在了阿尔格夫,他唯一的才满月的孙女,此时还在家中唉声哭泣着。
他的妻子,死在了一场关于共产国际的内乱之中,为了掩护一名共产党人撤退,被希斯维拉的官兵杀死了。
那天他在工厂上班。
他委托了隔壁的三婶帮他带带孩子,可其实哪里都没有东西吃。
他唯一的孙女快饿死了。
没办法,他只能把积攒了大半辈子的钱,全都给了跑走私的伙计们。
他们给他的孩子带来了救命的牛奶和食物。
这些都是救命的。
早上出来,他只喝了两口稀饭,就比白水多了几块面包屑。
他抬起眼眸淡淡的看向希斯维拉的代表,他开口了。
男人的声音醇厚,带着沙哑感,属于时间的沧桑感,在他的喉咙中传出来。
“请,让我们的妻子,孩子……活下去。”他抬眸看向所有人,看起来卑微无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