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绪的身后,真不知道什么时候他们之间的关系变的这么好了。
我心里默默的想着,但两个人站在一起,也是怪养眼的。
“走吧。”我淡淡的说。
“少夫人上马。”绿叶芽站在一边请着安加里绪。
“嗯。”安加里绪其实并不想这么早离开,越早的到安谷,她就能愈发明白,门卡利达对于她的付出。
一位领主公爵,因为她被迫来到了安谷。
革命的事情跟斯卡森·门卡利达根本没有任何的关系。
她伸出手,在绿叶芽的搀扶下,坐在了我的身后。
绿叶芽随意骑上了马,那一人高的马在她的面前是那么的好驾驭。
“等等!等等!”
我们刚准备离开,突然身后就传来了一道声音。
我们回头看去,是落穗。
她来做什么?我在想。
“什么事情?”我的态度冷淡,我现在并不在乎她是不是稻谷,也不在乎苏宁到底想要用这位落穗做什么。
我想我需要冷静一段时间,关于稻谷的事情,我是该放下了。
无论她当初救的是谁,我都应该感激她。
“我们在一处郊区找到一家三口之家,他们被人残忍杀死。”落穗喘着气,她的身后是几个身披藤甲的的亚人种士兵。
“根据现场残留的痕迹,与其他线索表明……”落穗犹豫的看着我。
“说。”
我淡淡的回应她。
“嗯。”她重重的点点头,目光决绝的看向我。
“我在现场看过了,我认为犯罪嫌疑人可能是这位小姐。”落穗指向绿叶芽。
绿叶芽没有说话,她没有要反驳的意思。
她忘记处理尸体了吗?并不是她压根就没有处理尸体这么一认知观念。
我回头看向绿叶芽,又对落穗说,“证据。”
我的态度平静而冷漠,既没有因为绿叶芽杀人而慌张,也没有因为落穗的一人之言而选择相信。
“我看过他们身上的刀伤,那是净组里的东西。”
“短刀划过那位男人的脖颈,现场没有任何争斗的痕迹,说明凶手是单方面的碾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