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穗知道自己就是那位“稻谷”,而那墓碑里的……也许只升机一口空棺材罢了。
“谢谢。”我平静的话,看着眼前的这块墓碑,还有上面空荡荡的供奉台。
除了石碑上刻着一个“稻谷”的名字,可……稻谷只是她的代号,那不是属于她的名字,那是她作为净组成员的代表。
她到死,都没告诉过我的名字。
那是一个……只属于她的悲惨归去,与她的秘密。
稻谷从来没有告诉过我这个名字,她从来都是那样,沉默着,有时候说些呛人的话,看起来总是没头没脑的。
只不过……她比任何人都坚强,即使强风摧过境,随尔东西南北风。
我也从没有问过这个名字,关于她的一切我都感到了迷茫,大火中拯救我的到底是净组的稻谷,还是那个十六岁的女孩
其实都无所谓了,我永远都找不到这个答案了。
我脱下身上的披着的风衣。
“拿着。”我对绿叶芽说。
她的额头上的角少了一个,现在那张青涩少女的额头上是缠好的绷带,她说是出门角挂树上掰断的。
我当然不相信,什么树会挂到她这连人带角一米七都没有的小孩子身上。
不过我并不担心,断掉的角就像是人类自己咬断的指甲,过段时间就会自己长出来,就像是人类的胡子,无论怎么刮还是会长出来。
绿叶芽将风衣抱在怀里,那衣角都已经拖在了地上。
黑色的风衣很显灰。这一次整个衣角都变了黑灰色。
我缓缓低下头,单膝跪在那座墓碑的面前,来到这个世界起,这是我第一次特地来看故人的墓。
我跪在墓前,我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明明未曾看到这个墓碑时,我曾有无数的话想跟稻谷说,可此时真正的跪在了这座石碑前。
我完全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就像是一时间失去了思考。
“对不起。”这是我唯一想到的,能说出口的。
“交给我吧……”落穗没看下去绿叶芽把大半的风衣角拖在了地上。
绿叶芽看了她一眼,很自然的将风衣交到了她的手上。
只是片刻,那件宽大的长款风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