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皱起了眉头。
那刚在门缝里露出了半个脑袋的女人,也是一愣。
“门卡利达”她一时间甚至不知道说些什么好。
“两位慢慢聊。”真托继斯耸了耸肩膀,他松了口气。
半晌。
我们四个人坐在了凳子上。
我,真托继斯,乌拉尔,阿勒纳。
阿勒纳是因为是我那声枪响叫醒的。
“我还是给各位介绍一下吧……”看着尴尬的氛围,真托继斯为难开口。
“这位是英格拉姆救世会的救世主,虽然救世会已经名存实亡了。”真托继斯无奈的笑了笑。
“这边是卡维娜家族外派到英格拉姆的小姐,卡维娜·安加里绪。”真托继斯的目光扫了我一眼,他在简单的试探我。
“这位……这是战犯。”真托继斯看了一眼阿勒纳说。
阿勒纳也不反对,只是白了眼真托继斯。
“接下来,我们把时间留给他们两个吧?”真托继斯看了眼乌拉尔说。
“不用了,现在还有更重要的事情。”
“真托继斯,瑞康现在应该在你安排的断头台对吧?”我看向真托继斯,目光里却是平静的深渊。
“嗯。”真托继斯淡定的表示肯定。
“你想要所谓的公平与正义,所以你认为瑞康,不再适合现在的英格拉姆了对吗?”我继续问。
乌拉尔知道现在他那位心心念念的人,已经开始卷入这场各个势力之间的风云,她不多嘴,也不多问。
强压住内心的欢喜,她需要等待就好,现在阴差阳错的遇到了门卡利达,找了这么久她不差这点时间。
“阿勒纳,你在掌控整个皇宫后,看到了我那封与瑞康国王的信件了对吗?”我问他。
“嗯。”阿勒纳点点头。
“所以你们都知道瑞康她想要覆国,你们都希望薇莉泽沦的上台,那为什么不从一开始就杀掉瑞康,然后让薇莉泽沦来接手呢?”我又问。
“因为,那不是王与王的斗争,在英格拉姆的历史里,新一任的国王只要不是父与子的关系,那么新王必定砍下旧王的头颅。”
“王与王的战争,是公平正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