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望麻痹自己的痛苦。
“这样吗?谢谢你,杰……”
安加里绪喜出望外,可却在名字那里卡了壳。
她已经有点不记得这位曾经老同学的名字了。
她露出一个尴尬的笑容,深黑色的眸子看着男人。
“好像……还是没有变,明明什么都做不好嘛!”
真托继斯长呼一口气,那张严肃的脸上,少见的出现了一抹发自内心的笑。
两个人目光对视着,即使内心有着千言万语,可他们还是只是微笑着面对。
“你啊,我的名字是……杰维卡·真托继斯,好好记着,在英格拉姆报我的名字,可以被少踢两脚。”
“要是遇到了仇家,那就多挨两脚。”
他笑着,开了一个玩笑。
“这样吗?”
安加里绪附和着这个玩笑。
“要喝一杯吗?”
安加里绪依旧是笑着说。
“那来一杯,卡味。”
他对着酒保说。
半晌,酒保端上了酒。
那透明的杯子被他拿在了手里,片刻的功夫依旧是被他一饮而尽。
他像是一个孩子,在自己喜欢的女孩子面前,总会表现出一个不自在的神情,只要对方把目光一投过来他就会慌慌张张的装作一副很忙的模样。
在她的面前总是不知道做什么,也许会是对着空气投一个漂亮的三分。
虽然他不会篮球。
“我走了。”
真托继斯说,他依旧是强装着镇定。
安加里绪笑着说。她真的已经竭尽全力了,可面对那无止境的结果,始终都是什么都做不到。
真托继斯站起身,看着那个已经趴在酒馆台前的黑色少女。
纤细的身体依靠在那木桌,一边放着的是一杯莫若雪,那是一杯酒精度数很高的“骗人酒”。
一般都是些小混混骗一些纯真的小女孩喝的。
安加里绪她只喝了半杯,一边还放着不少的其他杯子,看样子她已经喝了不少。
她的眼神迷离,放空的。不知道看向某处。
在察觉到他的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