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着,眼中一闪而过的恐惧被我捕捉。
“那面对薇莉泽沦连一枪都不挥?却能推翻英格拉姆的悍铁将军,连面对薇莉泽沦的勇气都没有吗?我不相信。”
我笑了笑,看起来春风和睦。
可在阿勒纳的眼里,那完全是怪物的狞笑,那双穿透人心的眼睛实在让他感到绝望。
“薇莉泽沦……她是奇迹,我战胜不了她,我自己知道这个道理,何必自讨苦吃呢?”
阿勒纳依旧还在狡辩。
他像是案板上的鱼肉,任对方宰割。
“对,可不邀请她回来,是老财团的计划还是……你的”
“不必着急回答,我不在乎你的所做的事情,因为那些都已经发生无法改变,但是你做那些事情的动机呢?”
我顿了顿,淡淡的说。
“我想你也清楚,改变不了已经发生的事情,但是我可以利用你的那颗心,你想要拯救薇莉泽沦的心。”
我看着他,眼中的深邃淡漠几乎在一瞬间把他吞没。
“薇莉泽沦吗?她可不需要我,我所做的一切也不过是亡羊补牢罢了,为的只是一口恶气。”
“你知道我是英希战争的正面指挥吗?那场战争的胜利是我的,最后却变成了薇莉泽沦的,我只是为了见到薇莉泽沦,发泄一口恶气罢了,还有那国王我根本不在乎。”
“毕竟我早就一无所有了。”
阿勒纳嘲讽的笑了笑。
他一无所有,被薇莉泽沦带回巴勒黎后他的哥哥与他的父亲全都死于起义军的手里,而他最后加入的是沼泽会,那群起义军的头子。
何其的讽刺呢?
他的人生与道路,早就在无尽的痛苦与懊悔之中。
他对不起自己的亲人,他早该死去。
“你想告诉她什么?”
我淡淡的说。
“我阿勒纳,有勇气站在她的面前,即使曾经的我被她打的落荒而逃。”
阿勒纳大声笑了起来,自从英希大战结束后,他就很少会这么笑了。
“阿勒纳,即使是亡羊补牢,也是为时不晚,现在的薇莉泽沦已经在老财团的险境之中,而我们现在不是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