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传到了我的耳朵里。”
女人伸出手,她的手指很纤细白皙,轻轻拿过他手里的手帕,帮他擦鼻涕,动作相当温柔,像是在抚摸一般。
“那我为什么要死,我做错了什么?”
他伸手抓住了女人的手指。
“因为你用着我的孩子的身份活着,而我却全然不知。”
女人没有抽回自己的手,小孩的手很粗糙,没有孩童的稚嫩。
“我从来没有被赋予这种身份,而赋予我身份的人已经死在了你的面前。”
他松开了女人的手。
“你说的对,所以你不该死。”
女人笑着,看着她。
“所以你愿意跟我走吗?”
女人伸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