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那冰凉的鼻尖。
这个角度无论怎么看都像是在接吻。
还是女上男下的那种体位,真的让我觉的男人的尊严在此刻一塌涂地。
我伸出手给芙丽丝的头上就是一个暴扣,只见她立马后退两步,一脸恶狠狠的看着我,眼神里带着点不解,但马上释然。
“你真的不可以告诉我吗?”
芙丽丝的语气真诚,眼神也极其的真挚,特别是那银色的眸子,那种与世界任何色彩都格格不入的眸子,在一瞬间就要把我的内心拉入永恒的温柔乡之中。
只是下一秒我便开口说话了。
“一个月前你跟你的组织剪圣人银发,挖圣人银眼,这本就不可饶恕,结果你组织的人员还暴露大半,被挂到报纸上,就连你本人的照片也被刊登,你有没有想过为什么现在你还能站在我的面,而不是在断头台上后悔着这一切呢?”
我的语气依旧平静,我所说的一切只是我知道的,推测的。
关于她认为的对手是谁我并不清楚。
好吧~_~我大抵也猜的出来,我的那位上司。
乔治
或者说是
安德里·乔纳里斯
“所以呢?断头台不过是一个圣人罢了,你觉得他们那些老古董会为了一个平民跟安德里家族翻脸,怕是我再挖一千个,也没办法把我送上那个地方。”
芙丽丝一边说一边用不解和挑衅的眼神看向我。
我又一次感觉到了什么是阶级带来的差距,什么是贵族眼光中的局限性,我试图改变所有人,但每个人都有自己的观点。
安德里·芙丽丝,
草菅人命也是,在他们的眼中平民不是人,奴隶更不是人。
他们从不草菅人命,因为那些在他们的眼中都不算是人。
我眼前的芙丽丝此刻像一个雌小鬼一般,让我浑身痛苦。
她是很美,是很迷人,但是她一样让我觉得恶心,那种天生对于阶级的蔑视,那种天生对于种族,家族的高人一等。
同时我又觉得她可怜,出生在这么一个时代,得到这样一个让人作呕的教育。
我看着她的眼睛试图在里面找到点一点的愧疚,一点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