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很奇异,你的脑袋可以冒烟!
我也没有过多的去调戏她,当着她面我就把衣服穿了起来,真要是她这样我的脸也有一点红,我觉得现在的室内温度又高不少,我现在只想出去透透气。
上午吃完了早饭,稻谷也恢复了正常,信件稻谷也用一只鸽子将信传走了。据说这在净组是一件相当正常的事情,我则在想这东西会不会在半路被人煲汤了。
而我则选择集结队伍,开始了只是宣告了维多利亚·威尔杨的死,警告其他人你们的头已经死了,就不要轻举妄动了,真的很烦,有本事在这里欺负我,没本事回去欺负我吗?
我们开始了离开的路途,而在我们后是娜娜莉的部队,没有多少人,也就50号人左右,在我这个五千人的部队而言根本不够看的。
我们就一路走,一路聊,我是没有那么多的闲心情跟那个小矮子坐在一起,怪尴尬的还有点压抑,那个小矮子给人的压迫感比老爷子还强。
还有叫老爷子格小将军,这点我也觉得奇怪,不过我感觉我喊出来要会被老爷子把屁股打烂。
我们的速度比来的时候要快了不少,毕竟货物都卸了,中午吃饭的时候,一只黑发白耳的背上背着弓箭的猫娘来到我的面前。
先是行了一个奴仆礼,然后就说。
“昨夜我的妹妹失礼了。”
对方就这样说。
我这才想起来原来这是给昨天那个猫猫少男来道歉的啊!也就是说我占了便宜,别人的家长还要过来道歉,这就贵族的霸道之处吗?
我只是觉得这种东西有点不太符合我个人的价值观。
我甚至只能选择原谅对方 而不是我上门道歉对方原谅我。
这才让我清晰的意识到,阶层是多么可怕,多么的霸道,这种感觉让我觉得窒息,觉得压抑。
但是我无法改变,我是只是阶级的受益者,如果我告诉人民要废除阶级,他们只觉的这是狼的甜言蜜语,只要他们敢相信他们就会被吃的骨头都不剩,还会时时刻刻警惕着你,这是人们对于阶级根深蒂固的偏见,对我而言这些都是我无法行动的阻碍。
要想通过这个副本,我只能借助别人的援手,我需要一个人能够解放人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