谎,我进入景瑶姑娘的神识真的是因为机缘巧合。”
芸莘冷冷看向余释:“现在给你机会你若不把握,等下会如何我也说不准。”
余释对上芸莘的视线,那是一种冰冷到近乎残酷的眼神,带着强大的压迫感朝他侵袭而来,面对这样的存在他似乎不论做什么都会无所遁形。
余释忽然双手朝后一撑,整个人像是摆烂了一样仰着头:“好吧,我实话实说,进入景瑶的神识的确不是意外,而是我有意的。”
余释无奈笑了笑:“没办法,谁让当时我除了她没有别的选择。”
余释先前说的不假,他的确因为渡劫失败而被天雷劈了个外焦里嫩,而由于他的功法特殊在他彻底死亡前为他保留了一丝残识。
但这并不意味着他就成功活下来了,他必须要借他人的肉身重新修复神魂,再根据功法的造身之术重新锻造一个肉身这才能复生,否则光是一丝残识很快也会消散于天地。
于是他找上了第一个人,景家的一个家奴。
说来也是倒霉,他本就是在渡劫,特意选了一个偏僻的地方,这也就导致他死后根本没人往他所在的地方来,好不容易来了一个,还是在逃命的景家家奴。
他当时的残识都要消散了,也没什么挑挑拣拣的机会,见到人就上了,可他也不知道这家奴这么菜,没逃多久就被景家的人找到抓了回去。
他那个时候还“气若游丝”,在那家奴的身体之中也没有反抗的办法,只得跟着一起被关了起来。
这一关也不知道关了多久,久到他都将残识恢复了大半,久到他借身的家奴都快死了,这才等来了下一个人。
“所以,当时景家地牢里的那个尸体就是那个家奴?”
芸莘想起来了,当时去救景瑶的时候旁边确实有一具尸体,但因无关紧要她也并没有细看。
余释似是因这些不堪回首的往事而感慨地叹了口气:“唉,正是,那家奴似乎是帮家主做了脏事,景家永远也不会放过他,更何况当时他已经因为被关得太久而精神错乱开始自残了,我要不赶紧换一个人恐怕也得和他一起死。”
“要不是真的别无选择,我也不会选一个当时连修为都没有还身中剧毒半死不活的小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