毫无意义。
李善长听到胡惟庸的话,脸上露出笑容,端起酒杯对胡惟庸说道:“我也是老糊涂了,我已经不在朝堂上担任官职,再加上今天本是要来给你送行的践行宴,和你说这些干什么……戏言、戏言尔,我先自罚一杯。”
话的意思是:今天无论说的是什么,都是胡说八道,出了这个门,我一个字都不认。
胡惟庸能明白李善长的意思,呵呵笑着说:“自然,这是自然,先生……我敬您一杯,今天我们只聊雪月风花,其他一概不谈。”
“好!”
两人觥筹交错,喝完酒已经到了宵禁之前。
也不知道这两个大老爷们聊的什么,闲聊竟然可以聊三个时辰。
胡惟庸迷离着眼睛从李善长家离开,在马夫的帮助下,才晃晃悠悠的坐到车内。
李善长也喝的红光满面,站在门口看着胡惟庸的马车渐行渐远后,他脸上再无醉意。
“小狐狸。”
这是说的胡惟庸,他似乎清楚胡惟庸没有喝醉,也似乎清楚,胡惟庸没有和自己说实话。
但这正是他欣赏胡惟庸的地方,当官如果不能有三分糊涂,那当官也基本上当到头了。
李善长太了解胡惟庸,哪怕胡惟庸装傻,他也能从胡惟庸的只言片语中猜到些什么。
“果然,陛下派胡惟庸去齐鲁,绝不简单!”
……
另外一边,车上的胡惟庸此时也没有了醉意,他提醒马夫车慢些,然后坐在马车上闭目养神,脑子里却把今天和李善长的对话过了一遍又一遍。
这是胡惟庸的风格,无论做什么,都要在脑子里再进行复盘,哪怕和朱标演戏,在朱楷面前装狗,都是如此,胡惟庸不允许自己在言语上有任何的失误,就算有……那也一定要可以弥补回来。
“还是不甘心么?”
良久之后,闭着眼睛的胡惟庸喃喃自语:“你现在……没有看清形势啊!我有一主子,可让你五体投地的拜服!”
胡惟庸所说的主子,不是别人,正是朱楷。
既然决定要给朱楷当狗,成为大明朝的直臣,胡惟庸就已经决定,不会在任何事情上对朱楷有任何的隐瞒。
李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