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楷被从马车上掀翻下来,一头栽到田地里,但并没受到什么伤,所以此时他并没什么在意,反而振振有词的说道:“我就是突然想到,大哥好不容易跟着我出来一次,岂能一直坐在马车上?还不如在我的督促下多走几步,就当是锻炼身体了,这才把马车停下来。”
朱标听到朱楷胡诌的解释,直接笑出了声,指着朱楷笑骂道:“你这竖子,就你理由多,你要我下来走两步,直接说不就好吗?何至于把马车掀翻到田里?”
“大哥,不必在意这些细节。”
朱楷搂着朱标的肩膀说道:
“走,大哥,兄弟我带你去瞧瞧,咱应天府真正的风土人情。”
朱标大概是跟朱元璋一起呆的时间太长,染上了某些恶习。
现在也不喊二弟、二弟了,张口就是竖子。
其实,朱标也不想,可朱楷这厮太过气人。
自诩应天府第一车神,但驾车却直接栽到田沟里,朱标哪能不生气?
如果在闹市中,朱楷驾车不知道得有多少百姓因此遭殃。
应天府第一祸害,名不虚传呐。
说归说,骂归骂。
毛镶和蒋瓛把侧翻的马车从田里拉出来,然后又赔了些钱,这才继续向前走。
朱楷对此是不满意的,他们现在是李祺和李祐。
就算百姓去告官,那也是李祺和李祐的责任,和我朱楷有什么关系?
可朱标非是不听,一定要赔了钱再走,朱楷也没办法。
“大哥,赔钱这种事怎能你来呢,你的钱本来就不多。”
朱楷惋惜的摇了摇头,然后又是说道:“你回头给李祺李祐下道命令,说他们破坏耕田,让他们掏钱不就行了吗?李祺和李祐钱多,你让他们赔,他们敢不听话?”
朱标一听朱楷说的有道理,立刻骂道:
“你这竖子,怎么不早说?你不知道大哥囊中羞涩吗?竖子!竖子!”
“现在说也不晚啊。”
朱楷笑嘻嘻的说道,“大哥,要不你把给出去的再要回来?然后留下李祺的名字?”
“……”
算了,朱标做不出来这么无耻的事。
看着自家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