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活了!
“嗷呜~嗷呜~”
来福气的跳脚,满眼怒火的伸出爪子顺着笼子缝隙朝着玄黄抓挠。
“莫生气,莫生气,伤肝又伤脾,衰老又生疾,伤神又费力,浑身冒傻气,冒傻气,冒傻气,一只傻猫在生气!呜哇,嘎嘎嘎……”
“……”
来福不再客气,打开笼子门,一下就抓在了玄黄的翅膀上。
“哇啊,喳嘎,救命啊,要鸟命啦,要死啦~~福爷饶命,饶命啊!奴错了,错了,嘤嘤嘤~~。”
见来福真的生气了,玄黄赶紧讨饶,看它还是没有松开的意思,当即换上一副柔婉的嗓音唱道:“老爷不必怒气生,妾身重新话分明,前番言语太无赖,不由福爷怒满怀,做出此事不应该,还请大度多担待。您凌云志向倜傥颜,妾身存妒口乱言,现已知错羞煞脸,福爷呀~想想这些年,妾在这笼中,日也念,夜也念,日日夜夜把你念呐~~啊~~”
玄黄口中唱着,侧着身子将另一只没有被抓住的翅膀,展开罩在头上,做出一副泫然欲泣模样,一双小眼睛却滴溜溜转个不停。
听它如此剖白,来福犹豫着放开了爪子,将笼子门打开着,趴在边上看它。
玄黄重新获得自由,立刻抖擞着羽毛叫道:“无礼,粗鲁~”
觑着来福不善的眼神立刻轻拍翅膀做出讨好姿态道:“错了,奴错了呢~~。
“喵呜~”
听着这熟悉的语气,玄黄明白得很,这是让它赶紧上节目的讯号。
“咳咳……”
玄黄歪了歪脑袋,在站棍上蹦跳了两下,好似有些不太满意与来福距离,又向前跳到了打开的笼子门框架上,这才开口唱起来。
“小尼姑年方二八,正青春,被师傅削了头发,每日里,在佛殿上烧香换水,见几个子弟游戏在山门下,他把眼儿瞧着咱,咱把眼儿觑着他,他与咱,咱共他,两下里多牵挂……”
“喵呜~”
见来福不满瞪眼,玄黄未有磕绊立刻换了唱词:“:冤家!大王啊~自古道:忠臣不事二主,烈女不嫁二夫。王欲图大事岂可顾一妇人?也罢!愿乞君王,三尺宝剑,自刎君前,喂呀!啊~~”
“嗷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