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
陈曲被惊讶得瞪大了眼睛,她不可思议地望向唐恋棠,“你在场?”
“我?”唐恋棠一时间没反应过来,“我什么时候在——”
“哦——‘我’的确在场。”
“那你见到使臣了?不早说。他们长什么样子?”
“不知道。”唐恋棠摇头,“他们擅长易容,而且面部有遮掩,分不清高瘦胖矮以及男女。”
“所以——谁都有可能是使臣。”
“使臣能假扮成任何人。”许言扬拿着两张纸条和一条手绢从后院的方向走了过来。
唐恋棠接过来看,一张写着“处理干净,不能出现任何纰漏”,一张写着“这三张人皮刚好可以出席明天的宴会,你们可得小心行事。”
这么快就把使臣的人数给暴露出来了吗?
唐恋棠又看向那条不知道指向谁的手绢。
“我是打扫三间客房,手绢是在第二个房间发现的,上面刻着一条鱼。”
唐恋棠看向手绢上的那条——呃——简笔画金鱼。
不是,这也太没品了吧。谁家手绢上是金鱼啊,还是简笔画。
陈曲:“鱼?谁是鱼?”
唐恋棠蹙眉纠正道:“金鱼才对。谁是金鱼?”
“有人演过金鱼吗?”许言扬问道。
“在麟哥?他之前演过———呃——好像是条鲤鱼。”唐恋棠回忆着来之前看过的艺人简介,是有这么个印象。
“有可能。”许言扬认同道,然后又问她:“你得到的消息是什么?”
唐恋棠摇头,耸耸肩:“那人还没回来,估计真的得等半个小时。”
正说着,先前高台上坐着的那个男人匆匆跑到高台上,朝他们仨挥手,“大人们,草民在这儿呢。”
「救命,好浮夸的演技。」
男人粗略地检查了一遍唐恋棠的最终成稿,微微点头,神情柔和:“嗯(ěn——),不愧是大人,信笔草草,势若抽刀断水,亦灼灼其华。”
唐恋棠:“”
唐恋棠说:“我认真写的。”
“那便是潇洒流落,翰逸神飞,风神蕴藉处有魏晋书韵。”
这倒是没说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