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到一片空地,高台平地而起,似乎是舞娘表演的地方。台上有一男人坐在矮桌前。台下四周是实木桌凳,供人歇脚观赏。
两侧是深邃的走廊,目光所及之处房门大开。走廊上,身着朴素衣袍的女子打扫地面。竹林前,一人抚琴,一人吹箫,声音悠扬,一阵又阵随着微风飘入众人的耳里。
“我们需要做些什么才能拿到使臣的信息?”唐恋棠问道。
小厮说:“这——小的就不知道了,我只是临时奉命来这看守,别的一概不知。不过他们几位是一直都在驿馆的,大人不如去问问他们?”
她就知道,很明显的任务点,还都架着机位。
唐恋棠扭头就招呼陈曲跟上,再也没去搭理过那位小厮,回头时发现许言扬还在和小厮聊天。
这么健谈。
“什么?”陈曲问道,她好像听见唐恋棠说了什么,但声音太浅,她没听清。
唐恋棠才意识到自己无意识的发出了声,当即摇摇头,“啊,没有没有。”
她们首先去的是高台,一个男人坐在矮桌上,手里打着折扇。
“挺热的,要不给你拿个风扇。”唐恋棠看那人脸上都是汗,也不知道在这里坐了多久,没个遮掩物,估计回去得晒脱皮。
男人慢条斯理地摇头拒绝,手里的折扇却是扇得更凶,“两位姑娘是对在下这字帖感兴趣吗?”
陈曲很着急:“是是是,非常感兴趣。要我们干嘛?写字帖吗?”
陈曲:「这么热的天,他到底怎么忍受得住的!那脸上的汗都快和猪刚鬣一样了。」
男人又是摇头,折扇扇出的风稍微带到了唐恋棠左边的头发,许言扬刚好站在她的身侧,裸露在外的右臂蹭到了她的发梢。
好痒。
许言扬醒了一下鼻子,瞥了眼痒他的头发后将视线投放到矮桌上。
“几位可知卧龙先生?那是在下敬仰之人。今日自辰时起,我便在此处练习书法,取卧龙先生之作,方才准备誊写《出师表》。”
她怎么有种不祥的预感。
“但是,有些私事需要在下去处理,这《出师表》是写不了了,可在下靠摘写赚些银钱过日子。”
“买下这幅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