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人敢往他下船,他也只能在这儿等着。
他那种傻傻的,又卑微的神态很可笑的,但千里迢迢而来,都不敢打扰人家,只敢在远处默默的等着,更可笑,就不说安秘书了,sa不太听得懂粤语的,都被他给惹笑了。
聂老板竖耳听着,半晌那边才传来一个字:“好。”
又等了半天,一无动静,他才吐了口气。
但虽然他向来在太太面前总是唯唯诺诺,不过对着保镖和秘书们则是重拳出击。
猛然回头,颓丧了好几天的聂老板于瞬间回血,问安秘书:“浴室怎么样了?”
船上当然有淋浴区,但下水是堵的,电热水器也是坏掉的。
安秘书忙说:“阿宽在修,我现在就去看。”
聂老板又说:“去看看冰箱是否开始制冷,可乐是4度,不是0度,还有,检查热水壶,刚才我闻过,它有一股胶味,你必须马上解决它。”
新买的烧水壶大概是在机车床上残留下来的胶味,要普通人,喝几回胶味没了就好了,但是聂老板不一样,他拥有狗一般灵敏的嗅觉,水壶也需要清理干净。
安秘书忙说:“水壶我已经清理过了。”
聂老板坚持:“再去烧一壶,先端来给我,要确定没有任何异味才好。”
安秘书还能说什么呢,他都能被挑出毛病,这老板一般人伺候不了的。
他说:“好的,我马上去。”
聂老板再看sa,用英文问:“你确定这样的天气无法下海?”
sa想了想,反手把枪递给了老板:“下海或者枪毙我,您选一样吧。”
夜色中,可见海上乌云滚滚,虽然中型舰的稳定性足够好,感受不到浪的幅度有多大,但只看不停舔上驾驶舱玻璃的浪头,就可知此刻的浪有多大了。
聂老板嘴里说让太太忙她的,自己不会打扰,会乖巧的等,但其实此刻已经急的在驾驶舱时走来走去,团团转,只恨钱不是万能的,压不下外面的大浪罢了。
不过菲律宾的天气是,风浪来的急也去的猛,转眼间暴雨袭来,雨串成线砸在驾驶舱上,中型舰的所有排水渠齐开,水哗啦啦的顺着排水渠往下倾泄着。
但也不过分钟,外面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