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气呼呼的问:“聂耀,你最近是不是在看延安纪实?”
聂耀一滞,但没有说话。
岳中麒指脑壳:“他妈的,当年将士那么稀缺,就因为以着女性耍流氓,一个团级干部上面说毙就毙,老子对你那么好,你呢,他妈的,想老子死!”
聂耀生气是因为陈柔来了,可是直到现在都不去见他,不问问他过得怎么样。
说岳中麒发桃花癫,也是因为太生气,脱口而出的。
当一对男女在一起,想要污蔑他们时,最简单的方式就是泼脏水嘛。
关于延安整风他知道的,这帮人纪律严格,尤其在男女关系上,当年据说有个战功赫赫的大将军,就因为抢了附近一个农户家里的女孩子,当场就被毙掉了。
而且还是他们的一把手亲自签的枪毙令。
但他觉得现在应该不至于吧。
而且他也没说什么呀。
你心思龌龊,肮脏,知道为什么吗?岳中麒再问。
大晚上的,聂耀被他眼神中汹汹的火焰吓到了,步步后退:“对不起。”
岳中麒的气还没消呢,聂耀说对不起可不管用,他又说:“你就是他妈的少出门,被保护的太好,屁都不懂。也不想想,老子们牺牲了那么多人,脑袋都他妈拴在裤腰带上,谁他妈有心情像你一样,整天琢磨些下流东西。”
聂耀挨了骂也很生气,但是因为在历史书上读过的,关于整风的纪录,也知道在大陆军人内部,不良风气属于大问题,于是忍了,再说:“我说对不起,行了吧?”
岳中麒敲聂耀胸膛:“给我滚回去睡觉,要再敢歪歪,明天开始继续捆起来躺着去,滚!”
聂耀又被他搞出一肚子的火气,但毕竟在人屋檐下,不敢太放肆,气冲冲的走了。
岳中麒回去自己宿舍,虽然陈柔交待他明天再看,但他当然等不到明天。
拉开旅行袋的拉琏,见是一堆黑洞的管子和零件,他就不说睡了,根本睡不着。
自己琢磨着拼了一会儿,他提起旅行袋出门,猛敲陈恪的门:“陈队!”
“陈队,陈哥,快开门,好东西!”他敲的砰砰响。
陈恪一把拉开门,问:“出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