护驾下来抓他们这帮罪行累累的小弟,董爷还会来抢地盘,忠义堂就此会成一盘散沙,渣渣都不剩。
所以大家不敢走,也不能走,因为尔爷要没了,他们也就完蛋了。
可尔爷仿佛下定决心了般大吼:“退下!”
鸡哥率着人虽说退了,但楼梯没响,显然,在楼梯处埋伏着呢。
尔爷则袖起两只手来,吼老管家:“上茶啊,不不,要汽水,喔不,冰可乐!”
陈柔不喝汽水,也不喝茶,平常都喝白水,但她不爱吃甜食,隔两天会喝一罐冰可乐,那也是她多年保持的习惯,尔爷都打听得清清楚楚。
老管家早打开冰箱了,见没可乐,急的早就谢顶的头皮上,汗毛都竖起来了。
陈柔适时说:“我要喝沙士,给我沙士汽水就好。”
老管家如蒙大赦,端着沙士汽水和冰冻乌龙茶过来了,摆茶:“大小姐请用茶。”
尔爷眼看陈柔捧起汽水喝了一口,正想说话,外面响起一阵大喇叭声,他深吸一口气,喊:“阿鸡。”
鸡哥秒到面前:“阿爷!”
“去看看外面谁在吵?”尔爷说。
鸡哥立刻掏出大哥大,闪一边去了,这时陈柔还没反应过来怎么回事,刚想说话,外面又是一阵喇叭声响,但随着鸡哥一个电话拨出去,外面任何动静都没有了。
现场安静如鸡。
尔爷正要说话,陈柔抬手:“您要想验血,现在就可以,但是……”
但是虽说血统不明,可尔鸿比董鹰帅多了,而且陈柔主动上门,找的也是尔爷。
尔爷整身一顿,头顶稀疏的白发于瞬间根根直竖,可见他内心受的震撼有多大。
那么陈柔给了他机会,他会立刻抽她的血,去测dna吗?
尔爷沉吟半晌,却说:“听说你爱吃煲仔饭,我这里有从增城采购来的丝苗米,比泰国和越南产的香米更有米香味,腊味是外面的店主们送的,我常吃,滋味很不错的,你家聂主席就经常派人过来打包,要不你也尝一尝?”
陈柔说:“我喜欢吃点肥肠,但聂家的厨房很少做脏器。”
富人家的厨房确实很少做脏器,而且用的调料也很清淡,像聂钊和聂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