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和hank他们是退役之后直接进的国际型安保公司,受过岗前培训的,确实要比宋援朝要专业得多。
这时试衣间只有陈柔和聂钊俩,红鼻头的sa站在门口,服装店的经理大概是等久了,过来想看看情况,她还离得很着远呢,sa已经在挥胳膊拦人了。
老板打电话的时候,保镖是不可以让任何人靠近,听到信息的。
陈柔抽空给sa竖了大拇指,sa给她比了个耶。
试衣间就有镜子,这是s码的衣服,于上辈子的陈柔来说小了点,那时的她要穿码,但原身是练芭蕾出身的,很瘦,s码还稍点余空。
这衣服的剪裁和面料确实没得说,周正,光滑,穿在身上就让人觉得舒适。
聂钊挂了电话,默默端详了妻子片刻,突然伸手过来。
陈柔是机械性的肢体反应,伸手就挡,聂钊在停顿了一下后是拂开她的手,到她脑后扎马尾的发圈取了下来,柔声说:“这样会更好看。”
陈柔回头看镜子里的自己,好吧,这种老派,港风的阔版西服确实更衬披肩长发,但她甩了一下头发,说:“但是长发会影响我的视线,这样不好。”
打起架来不方便。
聂钊一展修长的五指,把发圈还给了她,说:“那就随身带个发圈吧。”
又说:“好像稍稍宽了点,让她们量体,帮你再修一修。”
在这方面陈柔不得不承认自己是土狗一枚,今天才知道成衣也可以根据人的身材来改,好吧,出去量衣服,改衣服。
从试衣间出来,聂钊就坐到沙发上了,二郎腿一翘,几个保镖也变换方位,总之就是拿脑袋挡,挡他有可能被爆头的点位。
陈柔这时才发现聂钊在体态和气质方面跟站在他身后,挺拔的像株生长在边疆的小白杨一样的宋援朝完全不一样。
他两手插兜,翘起二郎腿,神态和坐姿和聂耀倒是很像,于周围的环境,有种天然流露的蔑视。
那种感觉是陈柔想有的,她也想蔑视眼前的一切。
不过说来说去还是钱闹钱闹的,她在换外套的时候习惯性的看了下价签,差点没被噎到,仅是这件西服的标价就是,8999元,要再加上裤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