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上的t恤短裤套上,再掏出眼镜戴着,见项天戈围着条白浴巾站在身后,笑问:“要不要一起抽支烟?”
不等项天戈回答,他已经出淋浴室,下楼到武馆的院子里了。
这武馆后面就是一大片断了水电待拆迁的烂尾楼,到了院子里点燃烟,于峥嵘在前,项天戈在后,一人一支烟,俩人前后脚进了一片废墟,黑鸦鸦的烂尾楼。
而就在他们进入废墟后,距此两公里的地方,帕杰罗车里的梁利生接到了线人打来的电话,听完电话挂了机,他回头说:“阿柔,咱们得去现场了。”
陈柔在后面,她唔了一声,问梁利生:“真怪,梁叔您今天怎么不抽烟了?”
梁利生没有说话,只默默翻了个白眼。
“您是在体贴我吧,辛苦梁叔了,我确实很讨厌烟味。”她又说。
梁利生笑着说:“没什么辛苦的,烟我戒了,主动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