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说法,她就算真的一刀嘎了他,也掌不了聂氏的权。
非但掌不了,她确实很信任明叔,他送的水和饭她都会吃。
那么就很有可能是只要聂钊一点头,明叔就会悄悄给她下药让她昏迷。
梁利生那老爷子再从精神病院请一帮医生来,带上保镖们把她给捆了,那么等她再一觉醒来,稀里糊涂的,她就要被当成疯婆子,永远锁在精神病院里了。
望着聂钊一脸的诚恳和坦然,陈柔突然有点惭愧,还有点后怕。
她惭愧自己的轻敌,也后怕于她高估了自己的能力。
这可是回归前的香江,这儿的大佬们人均千年的老狐狸,怀里都揣着一本聊斋。
在这儿哪怕明叔那种老管家,都是一般人所对付不了的存在。
更甭提梁利生了。
老牛魔王,他竟然悄悄找了天师还找了精神科医生,表面却一丝不露?
聂钊也是谈判高手,把问题踢给了陈柔,要看她如何应对。
陈柔见他不喝了,遂放下了水杯,也是反问:“那你觉得呢,我正常吗?”
几个小老头的态度不重要,重要的是他的态度。
他怎么看她,又准备怎么待她。
这人其实还很年轻的,才27岁而已,他的目光经常会变的寒凉渗人,但此刻他望着她时眼神清澈,亮晶晶的,仿佛一眼就能看到底,里面还浮着满满的怜惜。
他抬手,掌心向上,示意她伸手。
陈柔默了片刻,伸手过去搭在他的手掌上,聂钊旋即攥上她的手。
他这种暧昧的态度陈柔很不喜欢,她总觉得那于原身是种背叛,所以她想抽手,但聂钊皱着眉头,忍着锁骨上的痛再用力,攥她的手。
“有话说话……”陈柔生气了,想警告聂钊不要拉拉扯扯。
聂钊同时说:“邝仔的父亲,邝德医生是我母亲曾经最信任的医生,但在他潜心的治疗下我母亲还是撒手人寰了,那是他难解的心结,再后来我大哥夫妻双双车祸去世,他开始怀疑其中有问题,于是打电话问明叔要了我在欧洲的号码,准备去找我讨论我母亲病的事,但就在那天下午,他正准备拨打电话时一帮黑衣人杀进门,将他的妻子击毙,他抱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