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天就送阿姐回东泱海。”
莫少祺向上仰视了他,唇畔一抹欣慰的笑,“好。”
回到房间,我唉声叹气地坐在桌前,不知为何,心中总是七上八下打鼓。
薄从怀在一旁挂起我们俩的外套,然后走过来蹲在我面前,捞起我的一双手,他看向我,“怎么了?”
“我也不知道,总感觉不太安心。”
薄从怀笑了笑,抬手勾了勾我的鼻尖,“明日,你和我一起去东泱海。”
“做什么?”
薄从怀双目清明,“你和阿姐一同留下,事情结束后,我接你回家。”
我却是紧皱眉头,“你要我走?”
“姐夫担忧阿姐,我也担忧你,虽然不是什么棘手的事情,但是你们在这,我们总是会担忧。”
见我不言语,薄从怀握紧我的手,“正好你放松一下,也陪陪阿姐和阿母。”
我摇头,“我不走。”
“诉诉……”
“遇到危险我会自己跑,我不会给你们拖后腿的。”
薄从怀闭了闭眼,还想再说什么,我则是十分坚定,“反正我不走,这事从头到尾我都参与其中,现在你让我走,我不干。”
胸前的鸣诉玉隔着衣服亮了亮,薄从怀的目光随之转向我的胸前,“你身上有鸣诉玉,他们总会算计你的。”
我抽出手隔着衣服握住鸣诉玉,“我能保护好它,也能保护好我自己。”
那一夜,我们你来我往地辩论了很久,薄从怀前前后后给我摆明利害关系,但是我只有一句话——我不走。
薄从怀从来都是犟不过我的,明明他有一万种方法让我离开,但是他最终只能妥协。
第二日清晨,莫少祺派人前来敲门,唤我们前去书房议事。
我和薄从怀受邀前往,发现莫少谦也在。
莫少祺眼下乌青,看来昨晚他也是劝了薄颜汐很久。
见我们来,他冲我们点了点头,“一切准备妥当,拜托你们将阿汐安全送到东泱海。”
薄从怀还未开口,我则是一举手,“我留在这里。”
莫少祺疑惑地看向薄从怀,我听到薄从怀幽幽叹了口气,“犟过不她。”